分支C-04(3P有男角色精神崩坏和死亡描写
有男角色精神崩溃、血腥和死亡描写,不一定是同一个人,但与女主无关,女主全程无意识。请谨慎观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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肉欲的满足来自于与另一个存在结合的瞬间。
抛弃了肉欲之后,人还剩下些什么呢?
读书思考的时候,能否和爱人默契相视一笑?还是可以互相牵手在布满落叶的街巷散步?
等肉体老去后,欲望是否也会消退?如果不的话,这些泛滥的肉欲在布满褶皱的肉体上会变得面目可憎吗?如果是,既然如此顽固的欲望也会消失,那么爱呢?
脆弱的爱会消失得更快吧。
永濑莲脸上没什么表情,脑海里却经历着惊涛骇浪。
她的身体已逐渐沉静下来,似乎已经对快感不再有所反应,进入了不应期。
他今天戴上了舌钉,为她舔的时候不仅很好地照顾了阴蒂,还故意钻入了粉红的缝隙,一步步追索着她身体内部快感的起源。
要掌握一个女人的身体,对永濑莲来说是很简单的工作。
先触碰她身体外部的敏感点,耳朵、颈部、乳头乃至阴蒂,不过就那么几个部位,如果双手忙不过来的话,还可以使用性玩具。
内部的话,就比较有难度一点。
有些女人的阴道是完全没有感觉的,不管再如何用力加速,她们也只会觉得像是被什么东西捅了,即使叫得很大声,那也是假的,装出来的。
纱织不是那种擅长在床上演戏的类型,她会哭泣会喘息,会做出一些无法自主控制的颤抖和痉挛,她的身体是绝佳的、欲望的容器。
他没有戴套,性器就这样被她包裹着,不知疲倦地反复进出着、操干着。
插得深时,前端压迫着紧闭的宫颈口,直至被不断撞入的力突破,被性器头部危险地挤开,甬道此时在无意识地紧绞。
永濑莲没有再忍,他十指与纱织紧扣,眼神始终盯着她半昏迷的脸,在狭小的腔室里释放出白色的液体。
高桥看着交媾的两人,在一旁笑。
“就这么爽?”
永濑莲没有说话,他在细密地吻着纱织,进行一些她此刻无法感知的事后安抚。
“哭了?在哭什么?”
“哭自己的贞操?你是处男吗?”
高桥粗暴地把他扯起来,“别装得好像你爱得有多么纯洁,纱织想要跟你上床,你乖乖听话不就好了?”
永濑莲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他,他愣愣地抬手擦了擦脸,才发现那是眼泪。
他踉跄地从床上下来,用颤抖的手一件件穿好衣服,眼睛没有了平时的神采,“她刚刚高潮了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你和纱织是什么关系,假如她真的这么信任你,请你照顾好她。”
永濑莲露出一个惨淡的笑,“我在一边,你不介意吧?”
在高桥的记忆里,母亲是最温柔的人。
炎热的夏天,母亲会自制牛乳冰淇淋,放在冰箱里冷藏,这是高桥小时候的味觉记忆。
他出生起就是母乳喂养,且很晚才被迫断奶,母亲甚至抱着婴儿时期的他取笑说,真是个贪吃的孩子。
这样养大的孩子,是对母亲依恋很深的人。就算母亲的面容已经模糊,但他记得她身上的气味,那是一种温暖的香气,熨帖地萦绕在他的鼻间,一呼一吸,带给他十足的安全感。
高桥在寻找一个人,一个能替代母亲的角色。
包容他所有愿望乃至欲望,并仍然深深爱着他的人。
纱织什么都好,就是并不爱他。
母亲去世那年他才10岁,已经是懂事的年纪,父亲从保险公司获得一笔人身意外赔偿金,他和父亲寄生在母亲的尸体上过了一段时间好日子,只是最终父亲还是投资失败,把钱挥霍一光,幸好那时他也长大了,可以离开故乡。
他很早就怀疑自己的母亲并非意外身死,而是被父亲谋杀以换取巨额保险金,后来渐渐长大,儿时的记忆模糊了,他开始想:所谓的谋杀大概从未存在过,只是自己太恨父亲所产生的幻想。
他接到通知回去家乡处理祖产里的东西,意外发现了父亲的日记,日记很久没有更新,最近一次已是叁年前,高桥直接翻到他十岁那一年,母亲过世的相近日期,试图寻找过期的真相。
那几页上面没有什么明确的足以让他给父亲定罪的文字记录,只有父亲用笔留下的日期和天气,还有一句——
「但愿ako能原谅我吧。」
ako是他的小名。
更加残酷的是,母亲的面容在他心里已经慢慢远去了,而父亲的脸还如此清晰。
母亲的真正死因在心头萦绕不去,他开始梦见一些以医院实习为背景的事情,比如在检验科处理病理组织,需要用化学试剂对样本进行染色,同事忽然端来一托盘血肉模糊的东西,并用医用剪刀一点点剪开。
他正要问同事这是什么,那堆血肉中忽然浮现了胎儿残破的脸。
高桥的医院实习经历中并未发生过这种诡异的事情,但他莫名对梦中那堆血肉产生了亲切感,因为他也本该是被母亲流掉的孩子。
母亲不该生下一个杀人犯的孩子。
他从一个个梦中醒来,渐渐产生了奇怪的想法,他从未如此想要回到母亲的子宫里,接着被无意识地剪碎,通过阴道排出体外,成为一堆碎肉。
由于高桥的插入,纱织的穴口被挤出了一些精液。
永濑莲好像对这一幕有些心不在焉,眼神穿过他们的肉体,投射到别的东西上。
他又抽离了。太痛苦的话,就不要把自己当成自己,这是他的解决办法。
高桥捧着纱织的脸,舌头在她口腔里深深与她的纠缠,借着刚才的湿润,阴茎很轻易就插进里面。
“啊,里面都被操开了呢……”
高桥笑着和她对话,“就这么喜欢莲君?他的技术很好吧……”
他的性器卡在宫颈处没有动,浑身静止却汗如雨下,不知在体会何等的刺激与高潮。
等待那阵入骨的酸麻过去,他的性器适应了那种窒息的紧致,接着便慢慢尝试动起来,因为深入了宫颈口,他的幅度无法太大,不然对他和纱织都是疼痛大过快感。
于高桥而言,激烈的性爱已不是能让他脑内高潮的东西。
他需要的是和纱织更亲密的接触,以及一些对死亡的幻想。
高桥喘息着呢喃:“想要……永远留在这里。”
「如果可以在此刻死掉就好了」
他用手掌按压在纱织柔软的小腹上,企图让子宫再降下一些,好让他再仔细体会那种被完全包裹的触感。
“好温暖……”
他旁若无人地与她性交,向纱织喃喃叙述着只有他和她两人才懂的回忆,仿佛房间里的永濑莲只是树,又或者是空气。
几下挺动后,他也射了,精液和先前永濑莲射入的混在一起,污染了她的宫腔。
床头散落着一些蓝白色的胶囊,已经神思飘远的永濑莲没有注意到,高桥在射精前抓了几颗塞进嘴里,再生硬地咽下。
他咳嗽几声,没有留恋地退出纱织的身体,随后让永濑莲带着昏迷的纱织立刻离开。
高桥留在这个见证了所有荒诞的房间,一点点地清理所有不该存在的痕迹。
几小时后,在闹市区的一条小巷里,人们发现了一具年轻男性的尸体。
一个月后,新闻报道该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