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恨你H
当她仰起头,全身紧绷,宋景铭就知道她高潮了,而他只想更加用力地钻入她,把伦理和道德都塞进她的阴道,这一体验既是生理的,也是心理的,他完完全全在他的妹妹面前丢失了自己。
宋柳伊再也支撑不住,靠着墙往下滑,宋景铭的阴茎还留在身体里,她被他揽进怀中。
她觉得自己灵魂都出走了,只剩下躯体还伏在他身上苟延残喘,“你想要我怀孕吗?哥哥。”
“对不起,我”
他说不出口自己是不是无意的,他已经够坏了。
宋景铭安抚她,手一下一下顺着她湿润的乌发,她的发丝乌黑油亮,紧贴在她光滑白皙的肌肤上,格外亮眼。
浴室里洁白的瓷砖反着光,几缕发丝落在水中,随着水波的起伏缓缓漂浮,在朝着排水口游去,宛如细小的黑蛇在水流中游弋。
眼前的人却还是衣着完好,不公平之意让宋柳伊再次主动。
他的嘴唇薄薄的,适合伸出湿软的舌根据唇的形廓慢慢的描,她显然意不在此,抬起眼,丝毫不避忌宋景铭的目光,不避忌自己的欲望。
她的手伸进他的衣服,解开剩余的扣子,又伸脚去踩他的裤子。
埋在她体内本就还未消停的阴茎又开始发涨,硬得像跳起来一般。欲水横流的甬道不会再感到生硬,宋柳伊稍稍使力,肉棒就滑了出去。
他们赤裸相对,袒露身体总是比袒露别的更加容易。
堵塞物离开洞穴,乳白的精液也想随之流出,细微的变化拿捏了她的心气,使她并起了双腿。
宋景铭拿开她挡住的手,手指从腿缝间探进去,撑开了合拢的两瓣阴唇,他使坏的抠着,大拇指揉搓着红肿的阴豆。
同时,湿舌细细麻麻划过她的颌角,热气和一些羞耻的话全都喷洒在耳边,宋柳伊一时忍不住,一哆嗦,一股热液从下面喷出,冲上头皮的酥麻像成熟的芝麻撒落一地,她又泄了一回。
宋柳伊平复着气息,额前传来热意,她听见他说,“原来该下的雨都到你身上来了。”
她好像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红,闷哼着声表示着不满,要从他身上离开。
宋景铭却将她一把扯回,抬起她的一条腿,圆润硕大的阳具再次顶进肉穴,阴肉立马夹住了它,她的支撑不仅是他,更是他下面的那一根。
他让她抓稳后,便扶着她的腰往下,大开大合抽插了起来,大量的液体被带出,他顺利顶到了最里面。
宋柳伊有所感觉,与他直直地对视,她含着水的眼睛愈加失神,宋景铭吻了上去,对着花芯加快了速度,很快,二人的交合处就被捣出了浓稠的白沫。
他们不像在性交,而是打架。宋柳伊也不想让他好过,手指死死地掐着他的臂膀,他用力,她就用力,以至指甲抓出了一道道血痕。
但她哪抵得过他,他根本百般兴致。
宋柳伊先是一惊,再是滞后地听到了那一声清响,反应到是他的巴掌落在她的臀上时,她已经在痉挛了。
“啊啊啊”浴室里飘荡着她哀求的叫喊。
她绞得实在紧,花穴有节奏的一缩一放,像是跳动的心脏,宋景铭舒坦极了,咬着牙忍住射精的欲望,继续捏住那颗充血肿起来的花蒂。
才一下,宋柳伊就要失控的掉下去,“这个小人!”她心里生出这样一句话。
宋景铭居然在笑,她决心报复他,一手抓住了底下的囊袋,这一举动使他立刻变了脸色。
“轻点”他们又都沉醉在了肉体的欢愉之中。
他在她身体里的每一次发力都在击打她的心脏,她既想要稳定,又不自主的被那无法掌控的不确定性不断地拉向深渊。
宋柳伊被他操得花唇乱颤,她的呼吸急促,混乱的风暴正在她胸腔中翻滚,眼前的光源不断游移,她仿佛置身于月亮的船尾,桂花树枝在她头顶莎莎啦啦地响,她被困在半隐半现的光斑和潮湿的肉体里,在这场事故里面颠簸、失重。
宋景铭被她夹得再也忍受不住,赶忙抽出狂热的器物,射了出去。
原来她撑着洗手台时,不经意间碰翻了香薰瓶,黄色液体流出,桂花香气也随之弥漫,填满了狭小的空间,一切都在无形中牵引着她的意识,她深陷其中而不知。
他们一时间安静下来,唯有靠在墙边的花洒还在滴水,就像它刚摔落在地时一样,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。
暖和的水无比疗愈,在浴缸中,宋柳伊如同久旱逢甘霖的鱼,找到了生命的源泉。眼皮越来越沉,她就要真正地回到柔软的家园里。
宋景铭及时将她搂住,不过刚转身,她便险些滑入水中。
“宋柳伊,洗完再睡。”
臂弯里的妹妹紧闭双眼,什么声音都没发出的动了下嘴巴,她平时对他也是这样安静,安静得让他怀疑仿佛世界只剩下他独自一人,只有宋柳伊能给予他这种感觉。
宋景铭微微低头,她像是遗落凡尘的白玉瓷瓶,凑近细看,脸颊、唇瓣、肌肤,乃至膝盖,都泛着淡淡的红晕,宛如大小不一的花瓣,半隐于水中,随着水波轻轻起伏,散发着绵长的暖意。
疯了,春天就是这样对待植物的。
前几天,他的车子出现故障送去维修,途经公园时,一块空地吸引了他的注意,让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。
事实上,在繁华的城市中,很难找到一块真正无人管理的土地,杂草、野花、以及不知从何处随风或随动物迁徙至此的水果幼苗,还有或许蕴含医用价值的植物,都在此土地上肆意生长,相互缠绕。
红绿相间的色彩紧密镶嵌,他不觉得这单单是植物对春天的普遍餍足,那歪斜扭曲且毫无规律的生长姿态,让人联想到进化前的、太古时期的野蛮与自由,偏就有这样一块地!
真想把她撕碎。
宋景铭低下头去,这是一个温柔的吻,他持续的时间有些长了,拉开时,缠绵的气息在他们唇间相通。
无可避免的液体又流出来了,那些该死的情欲又涌上来了,因为他的手又在作恶,宋柳伊腰腹一缩,睁开了眼,看着这个赋予邪恶和愉悦的“施暴者”,缩着眉头发出了声音。
“不要。”
宋柳伊眼波流转,连伸出浴缸来抓住他的手指头都红红的,满园的春色关不住,宋景铭抓住她的手放到嘴里轻含,从他手臂滑落的水正好滴落在她的乳头上。
宋柳伊的身子不受控地一抖,她无暇顾及他的笑,这个人实在恶劣。
宋景铭又将她的手指放回到她的嘴边,“听话,我帮你弄干净。”
他操得太里面了,第一次射进去残留的精液得抠出来,扒开唇瓣,手指刚探进去一点就遇到了阻碍,他被牢牢地夹住,难以前进。宋景铭嘴上说着“不要紧张”,然后又吸住了她的乳粒。
浑身触电般的感受席卷了宋柳伊,欲望的锁链被他撬开,那可怜的小红豆散播着高伏特的电流,她几乎迷蒙,身体又能够重新容纳异物的侵袭。
宋柳伊仰着头吸气,两手紧抓浴缸的两旁,身体无意识的扭动,她知道,他又给她带来了无法自我排遣的燥热。
他的叁根手指已经被完全吞没,触达花蕊并非终果,宋景铭看在眼里,她的下体和大腿根部早就红肿,水的温暖好不容易缓解了她的痛意,这会儿又被他掰开大腿来折腾。
他手指在其中的摆动并没有给宋柳伊带来好受,此刻的她已经完全被控制,淫叫、扭曲,空虚和迷离都来自于他的玩弄,她觉得自己丑陋极了,她的其他生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