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0节

，诉说自己并无恶意的本质，想来这种真诚，武圣大抵也能感受的到。

&esp;&esp;片刻后，武圣饮尽杯中茶平稳了情绪，终于点了点头。

&esp;&esp;“我不知道的事情很多，但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那些告诉你。”

&esp;&esp;陆铭朗声一笑：“洗耳恭听。”

&esp;&esp;……

&esp;&esp;“问题出在青鸾与七绝之战。”

&esp;&esp;武圣一开口，便将事情拉回到了无数万年之前。

&esp;&esp;身为青鸾执念，武圣继承了青鸾的大部分记忆。

&esp;&esp;“那一战的过程我记不清了，只知道确实出了问题。”

&esp;&esp;“而在那一战之后，青鸾，也即是我的本尊，出现了一些超乎想象的变化。”

&esp;&esp;武圣声音幽幽，当说到‘超乎想象的变化’这几个字的时候，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寒意席卷全场，使得王剑夜和青木圣女都打了个冷颤。

&esp;&esp;气压骤然变低，陆铭也收起了轻松的姿态，认真问道。

&esp;&esp;“什么变化？”

&esp;&esp;“性格上的变化。”武圣果断回道：“我能保证，青鸾确实是个好人，但在那一战之后，青鸾的性格出现了明显的冲突。”

&esp;&esp;“有时候他会如同曾经一样，对一切饱含热爱。但也有的时候，他会忽然展现出一种视万物为刍狗的漠然与冷酷……”

&esp;&esp;“这种改变很细微，别说寒月不知，就连一开始的青鸾都察觉不到。”

&esp;&esp;武圣这般说完，便不再继续，给陆铭留下了消化的时间。

&esp;&esp;陆铭则思索着开口道：“有些像是一种缓慢的夺舍……”

&esp;&esp;武圣点了点头：“确实很像。”

&esp;&esp;“而恐怖之处就在于，这种夺舍润物细无声，即便是青鸾都难以察觉，也无法防备。”

&esp;&esp;“等到他察觉的时候，一切就已经太晚了。”

&esp;&esp;陆铭眉头一挑：“太晚，指的是被彻底夺舍了？”

&esp;&esp;武圣摇了摇头。

&esp;&esp;“并不是，而是无法分化，已经共生，没办法将侵入他体内的另一股意识剥离出去。”

&esp;&esp;换个好理解的说法，有些类似于人格分裂。

&esp;&esp;“主人格不断被副人格侵蚀，甚至副人格主掌躯体的时间内做了什么，主人格都一概不知。”

&esp;&esp;武圣这般说完，再补充道。

&esp;&esp;“而你所说的对寒月的安排不够缜密，便源自于此。”

&esp;&esp;“临行之前，他已经身不由己，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短，对寒月他也只能做这么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