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夜+第三日
将人抱上了宽敞洁净的盥洗池台面上。
“你、!”管虞挥拳被捏腕卸去力气,她踢腿之前已然被人强势分腿到露骨极致。屈篱将一双玉腿缠在自身腰侧单手拿捏住,慢条斯理将她上衣衣扣一一挑开。
睡衣内衬心衣包裹棉乳与心房。屈篱将系带抽离,解去束缚,爱不释手揉她的乳。
不止揉弄搓摆,忍不住张口以口舌调戏之,舌尖麻木涎水横流之时,樱果傲然绽放诱人采撷。
屈篱在管虞耳边轻笑着念诗:“茕茕白兔,东走西顾。”
深受屈辱,管虞挣扎不得,强忍恶心回击道:“莫不是屈禽兽不曾听过本诗后句?”
后句便是衣不如新,人不如故。
屈篱冷脸,眼神里淬火,动作粗暴冰冷,“衣不如新。管小姐想换衣,我自然援手。”她出手极快,将管虞环腰抱起,使她抬臀扒下其长裤。屈篱动手稳准狠,甚至将内裤一并剥离腿根。随即,她手进出风衣口袋,展示了她带来的小玩意。
白色的一指宽的塑料管,管身塑料外衣印着外文,管虞瞥了眼,提着的心分毫没落。
“管小姐博闻强识,应当认得。”
西洋人的私处护理凝胶,见效快但用法羞耻。
“不劳费心。我不需要。”
“管小姐需要否,我应当最清楚。”不由分说,屈篱已然将膏体绕圈涂抹在右手食指处。
“你别逼我!”管虞自身发热而周遭阴冷,她浑身颤抖捏紧了拳头。拳头挥下之前,体力被瓦解。因那根凶猛进犯的指。
许是屈篱常年握枪或其他缘故,她掌心指尖甚至虎口,满掌心的硬茧子。膏体随着出入填补甬道的肿痛伤处,那根指节的粗砺残酷被受安抚的肉体敏感捕捉。
“……滚出去!”管虞双手攥住屈篱衣襟,驱赶她脱离自身。屈篱退一步,拢她腰肢跟进,不紧不慢,将膏体推挤到她身下小巧的花蒂处。
清凉的感触迫使管虞又一阵战栗。不等她怒骂抗拒,屈篱除腰带解长裤,纵身一挺,直直撞向黏腻的花苞。管虞抑制住惊呼声,死死瞪视她,颤声骂她要她滚。
“所谓人不如故。管小姐身子,还是习惯我的。我还是那句话,纵使一日两日不喜,我有千百个旬月等候。”她语气多柔软,撞击就有多凶狠。直逼花蒂,在润滑下歪向八方,间有几回堵住泉眼。
不错。受她连番狠攻,且正对敏感处,管虞无从抵挡甚至于违心地身体动了情。她的战栗由冷热交替或惊惧难言转为动情征兆。
她满面润红,身子愈发滚烫,就连顺滑的内壁亦然是。温暖裹覆,屈篱今日首次从管虞处感受到温暖与包容。她低笑女人口是心非,在对方稍微回神之际搂紧她压制在身下顶撞。每每都要逆着温暖吸力抽身而出,自花谷中沾染药膏就此折返。当花蒂鼓突,花芯儿深处涌出的新鲜蜜液填补了方才溪谷间的干涸……
“想我出来吗?”屈篱并非鲁莽之人,她贪色却也讲她的道理,今日到来一来探视病情,再个不放心她隐着体内的创伤不治。只是管虞嘴硬,屈篱多有见识到,只有正话反说,继续做恶人,她说时抵着敏感突起处磨了又磨。管虞身子一抖,绷着脸颊不语。她的眼神很冷,怒火中烧,拒不开口,是为她对恶魔的控诉。
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”屈篱恶劣顶撞几番,猛地抽身。管虞咬唇咽下呜咽。
“我为你租了套房子。就在军部所在光华路上,你上下班往来方便。”屈篱贴近了,偷吻她的唇,蜻蜓点水已然满足,“如此可护送你往返,免得你被旁人惦记了。”
管虞冷眼相对,开口反击:“你当我是你什么人?”
“你当是什么人?”屈篱那铁杵长了眼般,随她赌气挺身再入桃溪。屈篱不怒反笑,似无辜眨眨眼,“自然是我的女人。未来我娘儿的另一个娘。”
“当真无耻!”管虞骂她之后意识到什么,情急要推她出去。
“来不及了。”屈篱仍压着她,低头吮她的胸房,“昨夜初始至此时,已然超出了西药的避孕时限。你吃灵丹妙药都来不及。该有的,已然有了。”她柔情款款抚摸管虞的肚腹,肖想柔然的皮肉包容了她的火种孕育着她的果实……
屈篱不怕死地抽身将硬涨着的性物交在管虞手中,迫使她带给自己快慰。管虞用力一握,她便是疼得抽气。
“若真有那日。我将孽种剖给你看!”
屈篱本不想多做伤她,含着气怨将她手钳分开,解救了性器出来,以手指捻搓那肉蔻,强势再入。花溪潺潺,将她挽留,她心适才定了些,毫不介意般回敬道:“那我只能用曲期年与她娘两条贱命祭奠我的孩儿。而你,作为赔偿,一辈子从我。”
她动作很快,咬牙将这番话说完,随即在释放之前抽身而出。浊白热烈,喷涌在花谷间,渲染淫靡。
第三日上
在管宅碰壁,屈篱早早告辞,她驱车回自己租住的小洋楼,自酒柜取了瓶烈酒,摔进沙发里开瓶即饮,辛辣的酒液透明澄净,看似柔顺蛰伏杀机,像是管虞眼里的恨意,不加掩饰。她个性直白纯粹,比世间一切诱惑都蛊人。屈篱引颈大灌一口,被烈酒逼出几许湿泪。接近管虞儿本意为报复曲期年,不知缘何,演变至此。
摇晃酒瓶,目光随液面荡啊荡的,依稀可见美人玉面,巧目流转,顾助生姿。
她又头痛,酒瓶脱手,碎裂于地。美梦无形消弭。
屈队长,这么早。夜色未褪,车前灯映在眼底一阵恍惚,屈篱停车揉了揉额头,循声,偏头与军部政务部院前执勤的哨兵寒暄了句:昨个偷懒挨批了,不得勤勉丝。门前路障被挪开放行之时,屈离倚着车窗对哨兵喊话,小崔,今晚去百乐门坐坐,我请。”
多谢屈队!
秘密逮捕曲期年是高科长传达的上头的密令。这些人无不是嗅觉灵敏的狐狸。由期年险些是管家的人,纵使管老太君子孙辈无人入伍,管氏之名闪耀在政法医商各界。而今还有半路出家身披军大衣的一位,便是老太君幼孙管虞了——管虞读书时弃医转投无线电学,如今是帝京中央军部机要处电讯科炙手可热的宝藏。不抬名姓不露真容已然是受无数人爱慕。
屈篱曾有见闻,就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军部政务部的这座院子,五个人先后对管虞意图亲近示爱。
前面四个非死即残且声名狼藉滚出了这座院子彻底消失在管虞面前,全拜她所赐。至于第五人——被高层视为烫手山芋无从下手的曲期年——现在也被捏在她手掌心里。
屈篱站在铁栅栏门外深深吐息,地下监室的走廊里烟雾缭绕,屈篱弹烟灰的手激动得颤抖。
从五岁,母亲带她被赶出那个【家】漂泊至今,她遭遇过的白眼耻笑闲话中伤,都会在今天加倍奉还给曲家人。
就算曲登科作古了,她留下的罪孽与亏欠,由她钟爱的老来女偿还……
屈篱吞云吐雾,叼着烟,期待而决然地眯起眼眸。
“队长,”文子从审讯室出来,掀开沉重的铁门骂句脏话,看到走廊里的身影恭敬上前问候,“您来这么早,没用早饭吧?我去给您带。”
“如果看到门口卖花的老太太,把她的花包下带给我。”
屈篱从前做过几次的,包下门前提篮老太婆的鲜花,送给电讯科的管小姐,文子眼一转,应了声,出门琢磨着,那姓曲的获罪板上钉钉,用不了多久管小姐将其抛弃,无依无靠的小白脸曲期年也就快消失在这世界上了。
挺好,省得在老大面前裹乱,整天目不斜视自恃清高,他们二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