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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作精老太别人逃荒我开荒 第179

 

也许是走得匆忙,这窑炭就被主人忘记了,现在徐根有就问,怎么处理?

一窑炭值钱,价高时也要卖一两多银子。

江枝听到有炭,不想跟万一以后回来的主家牵扯不清,还是交公处理:“这些炭送城里卖掉,钱留在村里的帐面上花。”

互助组已经成立几个月,之前让夏秀才设的账本到现在还是空白。

有收益就存起来,也是为以后村里修建学堂,修桥铺路,谁家有大事准备的。

天快黑了,田家也终于传来消息。

李老实传话:“田贵又多一个儿子!”村里终于又添加了人口。

江枝到这时候还没有上山去,就是在等这消息,现在看来,终于是平安结束了。

可没有心里还没有高兴过来,就见田桃哭着跑过来:“江村长,我娘……我娘晕过去!”

江枝心里咯噔一下,腾的站起:“李老实,你再去一趟镇上,请一个口碑好的郎中来。”说着就急奔向田家窝棚。

此时老骡子就拴在晾棚外,李老实答应一声,跨上骡背就奔大道去。

可快走几步就遇上秦氏拦路:“哎,李老实,你这一趟那一趟的跑啥,这骡子又不是你的!”

李老实斜眼瞟她,一拉骡头就跑开,丢下一句:“闪开,谁跟你一样闲着没事,讨人嫌!”

秦氏被老骡子蹬起的泥沙扑了一脸,“呸呸”吐几口,指着李老实的背影跳脚骂道:“你一个死了都没儿端牌子的老光棍,得意个啥。”

此时村里四处都是人影晃动,都是听到消息的村民。

看见江枝急走,呼啦啦全跟过来,七嘴八舌的问:“江嫂子,田贵媳妇真的难产了?”

“哎呀,她那样大的年纪了,生孩子就是难。我以前在老家听到一个也是三十多岁,老不羞的还怀上,生孩子那叫一个惨啊……”

江枝回头怒斥:“闭嘴!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!”

那人立即闭嘴躲到一边去。

平安

此时的田家窝棚外的田坎地边上,远远近近都是人,或蹲或站,都在等着消息。

大家虽然不是同族同宗,可同为经历过磨难的,相处大半年时间,同锅吃饭,同地干活,就是兄弟般相处。

现在村里刚出生第一个孩子,就要走一个人,每个人都心里不好受。

窝棚里,田贵嚎啕大哭:“桃儿他娘,秀娟,你快喝一点糖水!”

孩子们也在喊娘,哭喊声一片。

江枝刚到就听到这声音,顿时心里一凉。

忙拉住窝棚前哭成泪人的女人:“莲花,桃儿娘现在怎么了?”

莲花抹一下眼泪:“刚才晕过去,现在醒了,可、可胎衣还没有下来!血止不住了!”

妇人生孩子,这就是要命的事!

江枝抬脚就进了窝棚,扑面就是一股浓浓的血腥,桃儿娘还清醒着,可脸已经白成纸。

田贵跪坐在地上,手中端着一碗泼撒大半的糖水,趴在她头边哭:“你想想我们的孩子,我们的好日子,一定要坚持住。”

小泉小溪被刘氏和夏母拦住无法靠近,急得又哭又跳的喊着:“娘”。

田桃儿抱着刚刚出生的小弟没有哭,面无表情,但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转。

江枝低喝一声:“都不许哭!”

窝棚里立即压低声音,孩子们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。

夏母低头道:“江村长,我已经让蕙兰过来了!”

不料江枝也正好开口:“秀才娘子……”

听到夏母也让秀才娘子过来,顿时诧异:“你让秀才娘子过来……你知道了?”

夏母此时也没懂江枝在说什么,只道:“我家里还有一片参,先给桃儿娘吊一口气。”

有人参!

江枝眼睛亮了。

就在这时,一身素衣的秀才娘子跌跌撞撞跑进来,手上捏着一个小布包。

夏母来不及对江枝多说,拿过秀才娘子手中布包打开,里面是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一片薄参。

这是给儿子每次发病后几天饭菜不进准备的,到徐家村后发病少,也就有剩下。

她走到床前跟前,把参片毫不迟疑塞进桃儿娘的嘴里:“你含着别慌,缓一缓,只要胎衣下来就没事了。”

江枝转头看向秀才娘子,有人参撑着,桃儿娘的命就能捡回一大半。

秀才娘子也看向她,脸比桃儿娘还白,就连身子都在抖。

刚才,婆婆让人告诉自己,拿出给相公准备的参片,她就知道村长说的最后时刻到了。

江枝拉住夏母,附耳对她道:“我有法子能取出胎衣,但要秀才娘子帮忙。”

“她帮忙?”夏母不觉得江枝会在这时候开玩笑。

“是,看你舍得不?”江枝再次附耳,低声说了几句。

妇人血水总有人觉得是污秽,夏母虽然自己不在意,但她是否在意儿媳妇做这事,还是需要提前问一声。

随着江枝的话声,夏母眼睛越瞪越大,拼命点头:“你这法子听起来可行,救命的事,还分啥舍不舍得。蕙兰,还是你自己选!”

秀才娘子点头:“我愿意试一下!”

很快,窝棚里的人除去田贵,其他所有人都被清理出去,就连刘氏也不许留下。

这种事情实在太惊世骇俗,不方便让多的人知道,哪怕刘氏是个老好人也不行。

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说。

窝棚外,已经知道消息的二瑞、根生几人也过来了,他们按照江枝吩咐,把外面围观的人全部撵走。

窝棚里,江枝亲自给秀才娘子挽起衣袖,舀水洗手,一遍一遍安抚她:“别紧张,就用你捻针捏丝线的力气,缓缓的来!”

桃儿娘现在的情况比想象中好多了,按照夏母的说法,胎衣已经掉了一半,若能等等可能会出来。

可这血流不止可耗不起了,恐怕等到产下胎衣,人已经流干了。

田贵收起哭,两眼红肿,他看着殷红的血一滴一滴从铺床的草中落在地上,心急如焚。

无论什么法子,只要能救孩子她娘,他都答应。

于是,在有理论知识的江枝和有实践经验的夏母指点下,秀才娘子终于伸手。

人工剥离胎盘,比生孩子还要痛十倍,桃儿娘再是坚强,也忍不住大声惨叫,疼到要从床上蹦起来,但被田贵死死抱住。

冒险还是有回报。

当窝棚里每个人汗水狂飚,浑身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桃儿娘的胎衣也终于取下来。

夏母拿在手里仔细翻检,等她说出一句“是完整的”秀才娘子两眼一翻就晕过去。

她又吓又累,听到自己没出错,就实在承受不住。

江枝一直在给秀才娘子鼓劲,此时也感觉手脚发软,一屁股坐在秀才娘子旁边。

等把秀才娘子摇醒,自己却没有力气站起来。

今天实在太冒险了,真正是死马当活马医,赶鸭子上架。

夏母看着桃儿娘出血量明显减少,知道命算是保住了,也长呼一口气:“田贵,这下你就好好照顾你媳妇,能活下来不容易啊!以后……还是别生孩子了!”

田贵也同样浑身湿透,又羞又愧:“把这四个孩子养大就是,不敢再生孩子了!”

夏母也只能说这一句。

这生孩子的人伦之事,本人不说,旁人怎么好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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