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物
便找个借口去重新要一张。
“她和我们不太一样,甚至有可能是…出在这方面。”文曼指了指自己的脑袋。
已经很明显了。
他们越来越靠近之前的猜测,甚至比周聿安预想得还要糟糕一点。
他本来以为,她只是被不好的原生家庭影响成这个样子,但如果她的问题出在脑袋,那不就证明,她是……先天的反社会人格?
这个猜测令他悚然,在稍暖的初春天气出了一身冷汗。
不是害怕,而是不愿意承认。
文曼看出他的不对劲,安抚性地递过热茶:“现在下定论还太早,检测结果不还没出吗?”
周聿安握住茶杯回神:“嗯……”
“好了,再说说你身上的事吧。”
“我身上……?”
“是,我知道你一直逃避提起,但你之前停职是因为抑郁吧,而且抑郁的原因,我想也是和她有关?”